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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耀文与石富宽:相声界的一对患难弟兄
内容提要:侯耀文与石富宽相声界患难弟兄

文章来源:天津网    文章作者:李雪    摄影作者:    浏览量:1551    更新时间:2012-5-30

一同考入铁路文工团

16岁的时候,侯耀文背着父亲侯宝林偷偷考上了中国铁路文工团。在一同考入文工团的十几人当中,只有他和石富宽是男的。石富宽说快板,侯耀文得自于父亲侯宝林的真传,专说相声。说相声是需要两个人配合的,侯耀文转来转去,苦于没有人配合。石富宽就想帮侯耀文一把,两人试演了一下,效果不错,石富宽颇有悟性,配合得天衣无缝,侯耀文十分高兴,立即把石富宽带到自己家里去。他的父亲、相声大师侯宝林看了后颇为满意,觉得这两人做搭档挺合适。

那时,文工团要求演员一定要到基层去,为广大的工人群众演出。侯耀文和石富宽也被送上火车,到齐齐哈尔车辆厂边劳动边创作。车间里噪音很大,说话要大声叫喊才能听得见,刚到车间两人颇不适应,白天晚上加班加点地干活,让两人疲惫不堪。一天,两人实在累得打不起精神,侯耀文就拉拉石富宽的衣角,偷偷钻到一个大衣柜里“呼呼”大睡起来。

偏偏这一天,厂领导找他们俩演出,却怎么也找不着人,于是就发动人在全厂各个车间找寻,仍是不见踪迹。厂领导以为两人出了什么事,派人大街小巷四处叫喊,下班了,分头寻找的人都回来了,也没有看见两人的影子。后来,有一个人在换衣服时听到衣柜里有呼噜声,伸进头去一看,发现两人穿着干干净净的工作服,戴着口罩正在“呼呼”大睡,忙将两人从衣柜里拉了出来。迷迷糊糊中,侯耀文以为是石富宽拉他去吃饭呢,嚷道:“我正在说相声呢,吃什么饭啊!”那人笑道:“你仔细看看我是谁?”侯耀文睁眼一看,原来是车间主任,一缩头扭身就跑。

那时候,厂里食堂供应的伙食天天都是玉米面饼子、窝头,实在没什么好吃的。两人就去街上买点冻梨、冻柿子什么的,吃下去补充一点营养。到星期天,再凑几毛钱去饭店买上半斤饺子分着吃。侯耀文知道石富宽食量比自己大,常常给他多分点,石富宽却总是给侯耀文再拨回去几个。一次,石富宽母亲生了病,没钱治疗,侯耀文知道后就说:“咱俩别吃饺子了,省些钱给你妈治病吧。”石富宽点点头,没说什么,心里对侯耀文的古道热肠非常感激。

几个月后,他们俩住的房间分来一位山东大汉,这人睡觉时爱打呼噜,吵得两人睡不着觉。因为时不时有演出,他们必须休息好了,第二天才有精神演出。没奈何,侯耀文跟那人商量说:“哥们儿,能不能照顾一下,晚上睡觉时戴上个口罩什么的,呼噜声恐怕就没那么响了。我和石富宽也好睡个安生觉儿。”那山东大汉一听乐了,颇为豪爽地答应了。再睡觉时,他真的找来个口罩戴上,并且把嘴和下巴都裹得严严的。三个人以为,这样他睡觉时嘴巴张不开,就不打呼噜了。没想到却不管用,依旧鼾声如雷,吵得侯耀文和石富宽翻来覆去睡不着。石富宽索性坐起来,呆坐着,对着那大汉发愁。坐着坐着,石富宽突然“扑哧”一声笑了。只见他对侯耀文挤挤眼,悄悄起身燃着了一根烟,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,将烟插进大汉的鼻孔里。大汉兀自睡着,那鼾声却没有了,侯耀文和石富宽安然入梦。香烟在大汉的鼻孔里慢慢燃着,最后终于燃到了大汉的鼻子上,只听大汉大叫一声,痛得一骨碌爬起来,一边四处张望着,一边大叫:“该死的东西,咬到我的鼻子了!”侯耀文和石富宽被他吵醒了,躲在被窝里偷偷地乐。

饥饿的幽默

几年后,团里派侯耀文和石富宽下部队演出。部队的生活非常艰苦,两人除演出外,还种地、喂猪、赶车、掏大粪,什么都干过。部队的伙食标准很低,两个人的肚里没油水,经常饿得要命。一次,他们和团里另外两位同事凑了三块钱,到街上买了四斤多肉,切成片炒了一大盘,四个人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,仍觉不够,就又买了五个饼,沾着盘子里剩下的汤汁吃下了,才觉得心满意足。

过了几天,两人下到基层去演出。吃饭时,同桌的八个人全是女兵。那八个女兵看了看这两个斯斯文文的文艺兵,成心要捉弄他们一番。她们互相使了眼色,每上一道菜,大家一齐动筷子,没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,菜已经被抢了个精光。连着上了几道菜都是如此,看着两个傻傻的男兵,女兵们高兴得笑做一团。侯耀文和石富宽愣了愣,互相看了一眼,石富宽计上心头:当一盘猪肉炒大葱端上来后,石富宽很快夹了一口,并故意嚷道:“哎呀,这肉咋这么膻呢?啊,是羊肉!”女兵们听了,都皱眉头,收回了筷子,拒不吃这盘菜。石富宽和侯耀文偷着乐,表面却装做很痛苦的样子吃了起来。当盘子里的菜吃得差不多完了,侯耀文才像有所醒悟似的道:“咦,这肉怎么一点膻味都没有啊?一定是我们刚才弄错了。”

这事让部队领导知道了,领导非常喜欢听他们的相声段子,就特别照顾他们,时不时安排人特意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。

一次,一个卫兵来说,高炮团的团长请他们俩去吃饭。两人兴冲冲地跟了去。这位团长是位朝鲜族人,能喝酒,当下拿出部队酿制的高度酒请两人喝。两人想着自己酒量不小,就和另一位同事一起,恭恭敬敬地给这位团长敬酒。这三个人的心思是一样的:“合我们三人之力,不信灌不倒这位团长。”团长对三人的心思好似毫无察觉,也不推辞,一面喝一面悠然自得地吃着警卫递过去的干辣椒,不多时就辣得满头大汗。这三位以为团长快醉了,就加紧了敬酒的速度,于是三人越喝越多,到最后,醉得舌头都不好使了,心里巴望着这位团长能先于自己醉倒,没想到那团长却喝得越来越轻松,如没事人一般,这三个人却齐齐倒下,被人抬了回去。

第二天,团长又提着一瓶酒请他们继续喝,他们连连摇手,吓得直往后退。团长笑了:“我是故意吓唬你们一下,我自己原本也喝不了多少,只是吃了辣椒以后,体内的酒精随着汗液挥发了,所以才喝不醉……”

“报复”侯耀文

石富宽心细,过日子精打细算,是一个优秀的“家庭主男”。在工资不多的情况下,他能将每月开支计划得好好的,保证不借债。由于他特别心细,每次出差,妻子总是叫他买东西。一次,石富宽和侯耀文等人去上海出差,大家一起去逛商店,石富宽一头扎进妇女专柜排起队来,侯耀文就知道他准是在给妻子买内衣内裤,忍不住开他的玩笑,说:“石富宽,你排队买什么呢?拿过来让大家看看。”恰好石富宽拿着一件胸罩在看,见大家都在看他,很不好意思。

之后,石富宽很想报复侯耀文一下。恰好他们到外地对铁路职工进行慰问演出,观看演出的职工家属特别多,台下抽烟的、聊天的、小孩的叫声乱成一片。石富宽最烦台下不安静,演出时,他那双眼睛频频往台下看,发现台下有一对青年正在谈恋爱,就小声对侯耀文说:“你看台下那两人在谈恋爱呢!”侯耀文正在专心说相声,一听这话就走了神,一不小心用手指着台下对观众大声地说:“你看台下那两人在谈恋爱呢!”引得观众们哄堂大笑。幸亏侯耀文机智,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词儿,马上一转念,新编了几句词,这才救了场,没有演砸锅。

演出结束后,两人在大街上散步,碰到了几名铁路工人,满身煤黑,手里拿着一双黑黑的手套,臂上搭着满是灰尘的衣服,一看就知道是刚下班的。几个工人挡住他们道:“你们是文工团的?我们几个人因为要上班没能看上你们的演出。你们这就要走了吗?什么时候能再看你们演出呢?”侯耀文和石富宽对视了一眼,问:“你们真的没有看到演出?”几个人同声说是的。于是,他们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,专门给这几个工人说了两段相声,感动得这几名工人拉着他们的手,一再道谢。

富贵不相忘

侯耀文和石富宽合作几十年,两个人常年在外演出,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家人相处的时间还长。他俩都是孝子,经常到对方家里去,对两家的老人特别尊敬。逢年过节,石富宽会给侯耀文的父母买礼物,侯耀文也会给石富宽父母送些营养品。

1993年2月4日,侯宝林先生因胃癌去世。那时,侯耀文忙于接待吊唁的客人,几天几夜没睡,劳累加悲伤,使他几乎无法(下转38页)(接37页)支撑下去,石富宽就一直陪在他身边,帮他料理一些事。

经过多年奋斗,他们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,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买一个水果你一半我一半分而食之,但是两人的友情却像陈年的酒一样愈来愈浓。2000年9月,在“侯耀文石富宽黄金搭档35周年新闻发布会”上,一位记者问他们俩,这几十年来最得意和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,侯耀文郑重地说:“我最得意的是,几十年来有石富宽这样的搭档忠心耿耿地与我共度艺术人生……”

石富宽也正襟危坐,郑重其事地道:“我最尴尬的就是侯耀文这么夸我,我虽然努力说好每一段相声,但是还没有到侯耀文最得意的程度……”

2001年,侯耀文在一次娱乐节目中做高空游戏时,不慎摔断了腿,石富宽知道后开车去医院看他。侯耀文在医院正感寂寞,一见老伙计来看自己,十分高兴:“唉哟,你来得正是时候,我可算有个人能说知心话了。你看我从来没把空中摔伤当做‘美好’的梦想去追求,可是这样‘美好’的事情偏偏让我碰上了。如果这事能推辞的话,我一定把它推荐给哪个卖拐杖的,免收中介费。”

石富宽则压低了声音,一脸严肃地道:“如果我是个卖拐杖的,我绝不希望你拄上我的拐,因为你是我的伙计啊!”侯耀文从石富宽的眼光里,读到了交往几十年的老朋友的殷殷关切之情,他握紧了石富宽的手,久久无言。

不久,石富宽的父亲因为高血压中风,失去了记忆力,变得连石富宽都不认识了。有时,石富宽外出回家后,父亲以为家里来了客人,忙上前招呼:“您来了,您喝茶。家里还好吗?父母身体还行吧?”石富宽很无奈,提醒父亲:“爸,你看我是谁?我是您的儿子,富宽哪!”他父亲这才醒悟过来:“噢,原来是富宽回来了,我还以为是客人来了哪!耀文怎么没来?他忙什么呢?”

侯耀文知道老人这么问的时候,准是心里寂寞,想找个人说说话。他不管自己有多忙,只要时间允许准会出现在老人面前,陪他聊天,他的相声段子似的笑话常把老人逗得哈哈大笑。

谁也想不到2002年元月,侯耀文和石富宽正在排练春节晚会的节目,石富宽的父亲,这位在侯耀文的陪聊中度过了许多时光的老人悄然逝去了。石富宽强忍悲痛赶回家,料理了父亲的丧事。第二天下午两点,他重新出现在央视一号演播厅,冲着侯耀文等人一拱手:“对不起大家伙儿,我也没先跟大家说——我刚去了八宝山,老爷子去世了,现在也烧了、也埋了,丧事都处理完了,咱们接着排练。”

侯耀文、师胜杰、王平等人目瞪口呆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侯耀文深怪石富宽不早对他说,他忍着悲痛对石富宽说道:“富宽,咱们俩这么多年什么事儿都一块儿干,这次老爷子去世了,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?”说着,他的眼睛湿了。

演出结束后,侯耀文专程到石富宽家里去了一趟,看到老人用过的东西样样都在,而老人却随风而逝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他知道,石富宽宁愿把悲伤吞到肚里,也不愿意把这个消息告诉相处了37年的朋友,是深怕影响了他在春节晚会上的正常发挥。想到这儿,侯耀文的眼睛再次湿润了……

文章录入:戏迷知音    责任编辑:戏迷知音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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