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月4日,全国政协委员濮存昕受访时称,中国有太多晚会,什么事情都能办个晚会,“一个晚会用多少材料,搭个台、喷塑、灯光,且不说几百几千万的费用,产生的垃圾都不知道往哪堆”。 (3月5日《信息时报》)
朱四倍(河南教师):晚会本来是以文化大餐的形式出现的,但部分晚会发展到现在,完全可以用“比拼”来形容,不仅拼豪华舞台,还比拼明星的多少,不仅奢华到了畸形程度,而且造成了严重的资源浪费和环境污染。
与此同时,晚会除了绚烂的舞台效果,节目本身的艺术价值被搁置了,不少明星也忙于走穴,恍惚间似乎成了“晚会利益链条”的一环,乐此不疲,殊不知,公众对此已是身心疲惫、审美疲劳。
李清(北京媒体人):中国的晚会,真的太多了吗?我以为,这要看对谁而言。对许多百姓而言,看晚会是精神生活的丰富,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。而濮存昕委员反感的晚会,主要是指用公共财政举办的晚会。这类晚会,通常花团锦簇、流光幻彩,演员阵容庞大,舞美设计华丽,很是“烧钱”,但却不接地气,艺术水准也未必高。当晚会形式重于内容,怎能不令人感到索然无味?
借用一个说法,中国的晚会症结不在多,而是“结构性过剩”,民众需求跟走过场式晚会无法对接,由此产生的资源错位与浪费,也值得反思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