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末年，崇祯帝昏庸，不断抽取苛捐杂税，更加深了人民的痛苦。农户高良敏迫于苛税，携子高忠入山采药以充生计。不幸中途遇虎，父子丧命。其妻惊痛丧命，其孙又被抓侠，全家只剩儿媳张慧珠一人，但差役仍不时勒逼苛捐杂税。慧珠忧愤而至疯癞，只身避入深山，差役仍跟踪追赶，最后慧珠自刎身亡。

此剧1929年编写的，程砚秋于1930年开始上演，是程砚秋中期的代表作。该剧具有很强的思想性及艺术性。演出后极受欢迎。一九五六年拍成电影。

程观秋在“织绢”一场中的幽怨悲楚的大段唱腔，“入山”一场中的变化多姿的水袖表演及身段表演，把一个弱女子在封建压迫下的悲惨处境表现得淋漓尽致，形象地揭示出“苛政猛于虎”这一严肃、深刻的主题。